听季疏提起,陆清辞一直压下的尿意涌了出来。
好酸……好胀……好难受……
陆清辞小眉头直皱。
“尿……呜呜……要尿……啊啊……放开……嗯啊……”陆清辞又羞又急,“羞……呜……让……让我……”
“殿下,臣面前,什么都可以。”季疏说话温柔得发溺,可身下却不停地戳刺着陆清辞穴内的那一点,卵蛋随着性器的抽插拍打在满是淫液的穴口,水声啧啧。
“别……啊啊……那里……呜……那里……不行……”陆清辞被季疏激烈的抽插给弄得哭了出来,那个地方酸极了,呜咽着想逃,“受不了了……呜……要……要憋不住了……呜啊啊……”
季疏拔出性器,陆清辞的花穴的淫液没了阻挡欢快地流了出来,昭示着主人的口是心非。
“殿下,再不尿,臣可就给您堵上了。”季疏半哄半威胁道,说着便取过落在床上的长针,在陆清辞惊慌的目光下,用长针在铃口徘徊打转,手坏心地按着陆清辞的小腹。
冰凉的长针同时在心理和生理上刺激着陆清辞的神经,在铃口被季疏剥开的一刹那,整个人直接失控——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