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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明霄觉得颜姣姣看自己的眼神很陌生,这让他不安,让他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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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姣,你还记得怎么是怎么受伤的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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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姣姣面露茫然:“不知,刚刚医生也问过我了,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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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揪住,厉明霄攥了攥拳,又问:“那你记得害你的凶手吗?他叫崔大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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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庆?是谁?他为什么害我?”颜姣姣不解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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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宁思甜和邢峰你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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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姣姣当然不认识,她听都没听过这两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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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明霄只觉得心脏被揪得更紧了,弄得他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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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问:“那你记得爸和绪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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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绪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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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颜姣姣眼泪滚滚而落,“你怎么提起我爸爸和弟弟了?他们、他们不是早就……失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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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说不出那个“死”字,颜姣姣改说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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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多年了,也没有音讯,想来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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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自己都没能跟爸爸和弟弟见上最后一面,想着他们对自己那么绝情,颜姣姣不停的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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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明霄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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