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紫…
就连下面也被带上贞操锁,上厕所也要避着人,更不能跟同龄孩子肆意玩耍。
当然,闻朗从高中之后就极度自闭,尽管长的很不错,也有人想要接近他,可他却永远不跟任何人接触,导致同学们都说他是怪胎,没什么朋友。
一年四季,闻朗永远都是高领长袖长裤的衣服,半点都不敢在外面裸露。
屁股的惨状,闻朗就更不敢回忆了,有时候闻慕渊不开心,甚至会把一切能捅进去的东西,插进他的后穴。
即便是这样的生活,闻朗也总在想,挨到大学毕业,他就要远走高飞,去一个闻慕渊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可二十三岁大学毕业,他才进入了真正的地狱。
学生时代,闻慕渊好歹还会让他上学,至少白天闻朗是轻松自由的。
大学毕业那天,闻慕渊大发善心,说要跟他庆祝一下,还喝了不少红酒,结果这一醉,闻朗就再也没有从铁链中逃脱出来。
十平米的地下室,铁链拴着床头和闻朗的左手,最远能到的就是三米远狭小的简易卫生间。
闻朗就像囚犯一样,在闻慕渊的监控之下活着,在暗无天日的潮湿空气中腐烂。
于是,他撞墙自杀了。
闻朗坐在病床上,眼泪顺着脸颊流在胸口,他恨自己,为什么不再大力一些,死的透透的…
之后,闻慕渊果然没有再出现。
过了三天,护士通知可以出院了,手续已经有人办完了。
闻朗站在医院大门外,看着街上车水马龙,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走。
“滴滴答滴滴答…”
手机响了,是闻慕渊打来的。
闻朗看着手机屏幕,在铃声快断掉的时候,他接了起来。
“打算去哪?”闻慕渊问。
闻朗知道他就在附近,不过他也懒得搜寻。
“不知道。”
“身上没钱吧?我在对面超市给你留了一个行李箱,里面有一些衣物,还有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够你花一阵子的。”
“…谢谢。”
闻朗没等闻慕渊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朝街对面走了过去。
拿到行李箱,闻朗找到证件和银行卡,取了现金就去了车站。
他买了一张很远很远的火车票,踏上车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湿热的南方边陲小镇,闻朗住了半年,这段时间,可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