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被肏干。
少年无意识地媚叫着,被肏得全身乱颤神志不清,只知道抬着臀迎合对方的动作。骚穴里也喷出大股淫水,穴肉贪婪地吞吃着美味的鸡巴,死死绞紧了不让它出去,肉棒退出时甚至会带出艳色的穴肉,抽插间不断发出啧啧水声。
骆予辰狠狠贯穿着身下少年青涩而淫荡的身体,额上生了层薄汗,有一颗汗珠顺着挺直地鼻梁滑下来,滴在少年脸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失神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骆予辰就轻笑一声:“果然是条淫荡的小母狗。”
他自己虽然也有些把持不住,意识却多少留了点清明。因此还有余力欣赏别人沉溺于欲望的模样。
那口穴温热紧致地包裹着自己坚硬的性器,像是无数张小嘴密密吮吸着它,穴壁紧紧贴合着肉棒上的褶皱,甚至是青筋纹路,不留一丝缝隙,宛如真空,因此每当他要抽离时都十分不易,插得越深越难拔出来。因此骆予辰索性不完全拔出,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那里,然后又狠狠撞进去。
下面是狂风骤雨般的肏干,上面也没有冷落,敏感的乳尖被尖利的犬齿轻轻撕咬着,变成红肿的蕊珠,引来少年的喘息和哭泣。
少年的身体被撞击得往床边移动,整个头几乎都快要垂下去,又被拉回来继续吞下紫红狰狞的肉棒,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肉棒在雪白的臀间进出抽插,交合相连的地方热烫粘腻,过快的速度在那里撞击出一片白沫。骆予辰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骑乘的姿势让肉刃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少年尖叫一声,花心绞紧,潮吹了。
“哥,我不行了……”少年被干得眼泪涟涟,喉咙也喊哑了,肉穴又肿又酸,麻痒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欲望和痛楚同时侵袭身体,几乎要把他逼疯。
骆予辰抱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再次深深挺入,将分身完全埋入花穴深处,顶开了甬道尽头的软肉,这一下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方旑诺一下子就哭出来,挣扎着身体。
“呜呜呜……哥……不要了……不行……不能去哪里……呃啊!”
硕大滚烫的鸡巴挤进了最里面那层软肉里,残忍地破开了最后一层壁垒,狠狠捅进子宫口。
“不行?”他低笑着,眼神有几分不耐的狠戾,“马上就让你行。”
怀里的少年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却又被身下凶狠的冲撞肏干得醒过来,他崩溃地痛哭,四肢像是章鱼触手般攀附着男人的身体,用力之大,让骆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