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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就啃其生肉;
渴了,就噬其鲜血。
一人一马一狼,就这么硬生生地踏过北漠,花了整整三十天的时间,走到了尽头,走到了中原边境的献十四城,季明羡的驻守之地。
景子轲咧嘴笑了。
他披头散发,像一个疯子一样地蹒跚前行。
他终于回到了中原,终于回到了大献的故土,也终于可以再见到那个他念念不忘的身影。
可他还没触及到城池的大门,就被狄戎的守军给活活拦住。
任凭他如何嘶吼大叫,那些人都是仿佛早有消息般,直接将他擒拿,送回漠北狄戎。
他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够着的;
可他却再次被绑上了去狄戎的马车,被戏弄般地,再次被送回了那片炼狱。
车帘被拉上时,景子轲瞥到了城墙上偶然经过的那张熟悉凌厉的面庞。
他瘦了,也变得更加成熟隐忍了。
马车被迅速返回北漠,消失在了黄沙大漠里。
等到城墙上的人儿感受到什么时,回头一看,却只剩下了黄海无际;
大漠孤烟。
狄戎的夜依旧很静,北漠也依旧荒凉。
……
旧时的回忆在梦中涌来,景子轲从噩梦中彻底苏醒,周围却是一片黑暗,静到可怖。
他撇头看着身旁单肜熟睡的侧脸,还有身上那些数不清的情事之后的淤青爱痕,内心又是一终排山倒海的恶心扑面而来。
早知道那时候会被重新送回这里,他就应该死在大漠,死在那条无人问津的路上的。
景子轲敛去心头的惆怅和悔意,刚一下床,体内的精液就顺着大腿流了出来,蜿蜒盘旋,淫秽粘稠。
只是他刚走到门前,还未出去,后面就是一阵极速的起床声响。
“你要去哪?”
那语气里的质问是那么生硬,理直气壮。
景子轲毫无感情地回应,“你管一个被肏烂的娼夫做甚?平白降了你自己的身价。”
这是单肜当初最喜欢侮辱的词句。
他本就对中原文化有所研究,当初季明羡派人来讨要景子轲时,他便是如此回绝——“虽然兄弟间交换恃宠也无可厚非,但…要一个本王肏烂了的“娼夫”,不会平白降了季兄弟的身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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