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蹂躏中废了嗓子,便不再喜欢多言。
季明羡的手指慢慢从大腿根移至那隐私的湿润穴口,指尖无意识的触碰也是一阵头脑发麻的记忆阴影,迫使景子轲不得不拽紧身下的麻草床单,才能抑制住脑海内汹涌澎湃的恶心和耻辱感。
可不清理又是不行。
即便季明羡也是初出茅庐害臊得厉害,却也得遵守曾经在皇宫中那些引导姑姑专门教导他床上之事的规矩。
却没想到这事后清理的实践,会发生在此时此刻这般尴尬的情况下。
这是季明羡第一次触碰到那种陌生的环境;
炙热温暖,湿润紧涩,随着里面精液的排出,让手指的移动也显得流连忘返,不舍就这般轻易出来。
可无论再怎么不舍,单是看着景子轲愈发难看的脸色,都是心痛大于邪念,不敢再多加停留让景子轲陷入昨晚的阴影里无法自拔。
季明羡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对男人上心。
中原地区没有北漠狄戎这般开放,思想的束缚致使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病,竟会对男人的身体如此留恋。
他已经什么都没了,景子轲的存在是他唯一的精神依靠。
所以他便能理所当然地将这种内心汹涌的悸动,理解成相依为命下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
等到终于清理干净之后,季明羡如释重负,这才让景子轲可以安心地休憩。
“我…一直都想问你一句,”季明羡的语气显得有些紧张,不敢与床榻之上的景子轲对视。
“当初,大献皇室的血脉并不止我一个,你为什么就这么笃定,我…能复国?”
季明羡的声音到最后几个字时越来越小,几乎弱不可闻。
这是他一直都很疑惑的问题,为何景子轲独独对他这般自信,坚定地认为只有自己,才能重返大献曾经的荣耀。
床榻之上的景子轲睁开眼,似乎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自欺欺人地掩饰。
最后,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声音从破损的喉咙里咿咿呀呀地发出——
我中原男儿,从不受嗟来之食!
季明羡在那一刻,连瞳孔都是赫然一缩。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又将他带到了当初大雪纷飞的黄沙北漠,那被铁链绑着走的落魄潦倒。
粗鄙的狄戎人随意将手中的食物往地上一扔,还不忘踩上几脚,咧着嘴大笑着像唤狗一样地逼迫着他们这些阶下囚来啃食。
即使那些王公贵族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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