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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从祭坛之上摔下,又不顾一切地在泥土中攀爬。
他的身体被人给死死拽住;
即使用尽了全部力气也挣脱不得,只能在极致的哀嚎中发泄自己喉咙里难以下咽的痛苦和憎恨。
景子轲忍着全身的痛,淌着泪地将季明羡扭曲狰狞的面目死死地压制在自己的胸膛里保护。
有着几个意犹未尽的狄戎人正在慢慢向着他两靠近。
又被狄戎王给生生止住。
“我等着你来主动求我。”他对景子轲道。
“最好让你景家的列祖列宗在天上好好看着,中原赫赫有名的京都景家,他们的后裔,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地在本王的身下…”
“辗转承欢。”
……
天刚亮的那会,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表的腥味。
满目狼藉的地面无人收拾,被重新关入猪笼的人儿衣不蔽体、遍体鳞伤,均死气沉沉地承受着沦为亡国奴应有的待遇。
季明羡依旧将脸埋入景子轲的胸膛。
肩膀的微颤犹如惊弓之鸟,好似随便一点异动,都能让他顷刻崩溃。
年幼的狼崽尚处于薄弱阶段,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只能在雏鹰的庇护下苟延残喘。
景子轲安抚着他,胸膛上的灼热实在是太过滚烫,泪水的浸染仿佛穿透了皮肤直达心头,说不出的难受与压抑。
北漠的清晨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
荒芜的漠地不见丝毫生机,冻死的阶下囚们不在话下,数不尽数。
为了避免被活活冻死在猪笼里,景子轲不惜脱下身边死人残缺的衣料,披在他和季明羡的身上取暖,相互紧靠、相依为命。
这还仅仅只是一个清晨过去,几乎就有一半的人被活活冻死。
到最后,季明羡甚至被冷风吹得有些神志不清了,青色的嘴唇被冻得哆嗦不止,连眼皮都沉重得无法睁开打量。
景子轲不得已,只好将他俩发箍打开,以披头散发的潦破来为彼此增加哪怕一丝一毫的温度,来熬过这无法适应的北漠冷冽,相濡以沫。
“季明羡,”他在狂风凛冽里听到景子轲在唤他的名字。
“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帮你。”
男人的声音即使是在这般苛刻的条件下,也是坚韧得不动如山。
帮我?
季明羡在心中流淌过无数个猜想假设。
是要帮他好好活着,还是要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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