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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很难受的春情偏过头不肯配合。
“不舔我就干进去了。”秋行用大鸡吧戳着小嘴威胁。
“好疼……”春情声音沙哑,“二哥太过分了……”最后还是乖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大鸡吧。
秋行怜爱的摸着弟弟的脸,低头看着粉嫩的小舌缠绕着紫黑粗硬的肉棒,从根部的囊袋到硕大的龟头,一遍一遍来回舔弄着。
“过分的是谁啊?”秋行捏着春情的脸颊,“我在国外昼夜不休的赶进度就为了早点回来见你,你呢?居然被别人把小骚逼干肿了!”握着鸡巴狠狠抽打了一下春情的小脸。“就那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天生比别人多一个穴就是用来吃男人鸡巴的吗?”
秋行越想越生气,突然站起身把春情推到,翻过身让他趴在干草堆里,两团软嫩嫩的屁股被淫水洗得透亮,高高翘露出臀缝中的另一个小穴,秋行一巴掌打下去,浑圆的屁股颤动微抖,春情埋在干草堆里细细的喘息着,嫩穴里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腿根流下去。
“说,你的小骚逼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有没有被内射?”秋行的巴掌接二连三落在春情翘起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被打得一颤一颤,浮现暗红的指印。
“呜……”春情抓了一把干草紧紧握着,淫乱的拍打声让他不停扭动屁股,习惯了被塞满射入的宫腔空虚骚痒折磨着他,浓稠乳白的汁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下。“好难受……二哥……我没有……”
“没有?”秋行拿着一束干草轻轻从春情光裸的背上滑过,“春情,记得哥哥们是怎么教你的吗?不要随便说谎,除非你确定没有人能识破,或者识破后你能承担最坏的后果。两条你都做不到,为什么要说谎?”
“不过谁让你是我最爱的弟弟呢?不管犯多大的错,我总是会原谅你的。”秋行轻柔的说着,“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浑身酥软无力的春情像小母狗一样趴好,把屁股高高翘起,分开的双腿间小骚穴一张一合渴求着肉棒。他被情欲折磨得头昏眼花,知道二哥有心要折腾教训自己,决计不肯轻松饶过他。
春情咬了咬下唇,要想让二哥为自己纾解,只要彻底激怒他。
就像被二哥撞见他被三哥按着灌了一肚子白精那次一样。
三哥能带特种兵身体素质硬得不行,单手就能轻易将春情抱起来。二哥推门进来的时候,春情被三哥把尿一样抱着,无力挣扎的双腿软软搭在三哥臂弯里被大大分开,怒张粗长的大鸡吧把小嫩逼干得红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