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印句那蛮夷必将面缚舆榇出迎受降!”
顾青宴卷起舆图,嘴角微微勾起,那日大战后他便下令围城,断绝城内一切支援,这一围就是两月,一方面逼促哈印句早日投降,另一方面,大梁军需供给不足,也确实需要休养。
“随我去伤病营看看。”
北蕃的九月已经是昼短夜长,前些时日,感染伤寒的士兵人数逐渐增多,日日都有死亡的病例,这几日,医师换了新方,才控制住了疫情蔓延。
为了省油,除了主帐和伤营等必要处,点灯处并不多。
顾青宴进到帐里,目光不经意往帐角边背对着自己的医女撇了眼,心猛地一颤,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在一处。
随军的医师走上前来,恭敬喊了声顾将军。
顾青宴收回目光,问了伤兵的情况,又接过折伤簿心不在焉翻看。
心还是如擂鼓捶打,他当然不会认错,那纤细的身子如弱风拂柳,腰肢盈盈一握,曾无数次拥抱过,也曾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里?,只是她乌泱泱的头发盘成了妇人发髻,竟恍若隔世,自己根本不敢上前相认。
“元明,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在这里。”
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卢老将军的孙女卢奕萱英姿飒爽走进来,她面容姣好,身量颇高,一袭红裙在军营里格外耀眼。
元明是顾青宴的字,关系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他。
顾青宴没有看卢奕萱,目光下意识追随那道靓丽的身影,心中疑窦丛生。
那女子真的是簌簌吗?
她怎么会在军营里?
还梳了妇人发髻,难道是已经嫁给了宋廷洲了?
顾青宴握着折伤簿的手不知不觉攥紧,心里仿佛有一把看不见的利刃在五脏六腑翻搅,嘴唇抖了下,终归什么也没说。
“元明。”卢奕萱察觉男人脸色不对,关切地扶住他的胳膊,发现他在微微颤抖,忙惊慌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上次的旧伤又复发了?都怪我,你要不是为了救我,怎么会受伤……医师、医师你快来看看……”
顾青宴咬牙撇开卢奕萱的手,一言不发转身朝主帐走去,只觉得胸口疼得厉害,连带着呼吸也呼吸困难起来,他不能再留着这里,如果那个梳着妇人头的医女真是簌簌,她已经成为他人妇,那自己……
伤病营里几个医女看主将和卢奕萱都出去后,说起了悄悄话:
“顾将军和卢小姐还真是天作之合,一个青年将军英明神武,一个巾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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