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簌簌一声惊呼,纵然再不谙世事也知道此举不妥,不断推搡男人精壮的胸膛想坐起来。
顾青宴常年练武,身形矫健,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哪是其对手?
少女胸衣很快被扒开,赤裸裸的白皙胸脯裎露出来,肌肤晶莹如玉,两颗粉果如珊瑚子微微颤抖,诱人之极。
顾青宴心头一阵狂跳,美,真美,绕是自己平生采芳猎艳,见过的女子却无一人能与怀中这具莹润的女体媲美,他俯下身叼起一只乳尖轻啜,大手抚上另一旁滑腻的乳儿重重搓揉起来。
少女一身羊脂般的肌肤滑嫩,两个圆润润的乳儿让男人想起晌午享用过的马蹄乳糕,似乎也是这般香甜,血液阵阵上涌,牙齿忽轻忽重灵活磨啮着粉嫩的乳珠。
这丫头生得这般绝色,肌肤细腻滑嫩,亵衣下裹着玲珑的少女身躯,顾青宴一只手抚上乳峰,轻捻着柔嫩的乳头,嘴吻住两瓣娇嫩的粉唇,舌头灵活地钻进少女檀口,不停舔弄着。
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榻上弄上一弄,刚才这丫头握住话儿狠捏,那一刻痛煞他了,自己何曾在女人身上吃过亏,今日非得好好找补回不可。
“嗯……嗯……疼……”
从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身体哪经得起这般灵活挑逗,听他舔得自己两只玉兔儿吧唧作响,一阵酥麻快感从乳尖掠过,簌簌身子一颤,虽然极力忍耐,唇间还是溢出丝呻吟,扭着腰想要推开却觉得骨软筋麻,绵软无力。
山中生活清冷寂寞,她被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像只脱队的雏雁孤苦伶仃过了近三年,这个叫阿苏的大坏蛋,还以为他是好人,才会与他说话,谁知竟然行如此下流之举。簌簌心里委屈得不行,眼眶一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哭什么?”
顾青宴抬起头皱眉问道,床底之间他最不喜女子扭捏作态,可这张梨花带雨的莹润小脸,长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红唇微嘟,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心早不知不觉软了几分,柔声问道:“刚才可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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