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不知道为什么严于夺突然对他态度变好,他确实心里有些空,侧躺在床上刚才被咬过的标记牙印正对着严于夺,严于夺看着扎眼的血痕,用手指碰了碰,楚煜下意识的缩脖子。
“疼吗?”
楚煜没说话不过缩的脖子又伸展开,他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信任严于夺,或许在他的世界里,伤害他的人都无法靠近。
“你上过A的生理卫生课吗?”严于夺手指有些粗糙,就用手掌贴着腺体处没有动,“A的腺体不能破的,真的很疼。A天生就有骨子里的优越,你这样让我更怀疑自己。”
楚煜安静的听着严于夺说这些话,他没有反感,忽然他翻身眼神对上严于夺,因为翻身动作他的脖子自然的滚到严于夺胳膊上躺着。
“难道O就应该被A标记,就应该生儿育女?就应该发情期躺着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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