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即便是聚合到一起,这些新生的小家伙的体型,显然也不可能敌得上那个能够占据一整个实验室的巨大怪物。就连那个被关在玻璃箱里的身躯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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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触须的形态也并不那么多样,就连背部的肉鳍都是软的,带着新生的娇嫩。
但内里那些随着挺插被搅弄的圆球,却带起比在实验室时更加令人癫狂的快感。
夏清池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断断续续地抽泣,连意识都是不连续的。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从内部被翻搅的黄油蛋糕,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是被塞进野兽嘴里被咀嚼的腐烂蜜桃,有时候觉得自己在山峰,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在地底。
他感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触手用力地捣了几下,缓缓地往外抽了出去。于是那些被搅乱的硬卵又滑溜溜地塞满了肠道,在内壁的挤压下细微地滑动。
夏清池的双唇无法闭合,嫩红的舌尖痴痴地搭在唇角,往下淌着透明的涎水。他感到触手又一次插了进来。这一回的尖端有着螺旋一般的纹路,越往里越粗,像是几根触手相互盘绕成了新的形状。
为了更好地玩弄他,那个新生的、柔软的怪物费劲了心思。
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了细弱的抽气声,眼前的世界变得更加朦胧——就好像在摘掉了他的眼镜之后,又在那上面蒙了一层雾,虚幻得仿佛随时都能够碎裂溃散。
那根缠绕而成的畸形触手很快就开始操他。它挤开那些埋在肠道深处的圆球,凶狠又野蛮地侵犯到他的最深处,又毫不留恋地往外退出,在他被操成一个圆环的入口勾磨,等他的肠道痉挛着夹挤内里的硬卵时,再重新挺入——那些堆挤在一块儿的圆球在那狭小的空间里乱动,没有任何规律地撞碾敏感的肠肉,在他的小腹顶出不规则的鼓凸。
然后夏清池忽然听到了轻微的、熟悉的破裂声。身体里被硬物撑挤的感受在某个节点倏然消失,转换成了被塞入柔软肉块的诡异触感。
大股透明的滑液从他的后穴中流出,潺潺地汇入身下大片的积液当中,很快就被夺取了残余的体温,染上了地面的冰凉。
那些新生的怪物在他的体内兴奋地抽搐蠕动,伸展触手在他的肠肉上嘬吸顶碾——夏清池的双腿分得更开了,哆嗦着显露出即将碎裂的脆弱。
最先一团沿着触手抽出的路线,爬过前列腺的触手从穴口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