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限的时候,对方总能再往里深入一点,肉杵硬棍一般,一寸一寸地将他从身体内部劈开。
——但他的阴茎仍旧是硬的,挺翘在双腿之间,可怜地吐着水。
夏清池感到自己从身体内部开始发软,就像融化的奶油、像灌了太多蜜汁的巧克力,也像被浸泡得软烂的水果罐头。
他的穴口仍旧被撑操得很疼——那种疼痛很强烈,一阵一阵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在鸡巴顶入时被恶劣地蓄意放大,根本不容许他忽视。
但快感却也一直存在。被疼痛干扰着,变得若即若离的,在夏清池快要被疼痛逼得崩溃时,在他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轻轻地搔一下,再挠一下,惹得他发出绝望的哭喘,胡乱地喊着意义不明的字句。
男人轻柔地舔去他脸上的泪痕,亲吻他的嘴唇,身下顶撞的动作却越加凶狠——
夏清池身体的支点在被扣住的膝弯和挂在男人身上的双手,他的屁股没有任何的着力点,每当那根肉棒捅入,就被撞得往上颠起,露出那张被摩擦得艳红的肉嘴,以及插在其中的一截狰狞肉具,又很快跌落下去,重新把那根被带出的肥壮性器尽数吃入。前方被操肿胀外翻的屄口无法彻底闭合,即便十分努力地夹挤,也依旧在身体的每一次颠晃中,往外泄出一股又一股浑浊的性液。
他呜咽着,伸手想要去捂自己无法夹紧的女逼,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却在下一次鸡巴捣操的时候往,惊得他慌张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抽泣着哀求:“不要、呜……都、流出来……了……哈啊……你的、呜……你、留在……里面、呃……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的骚水裹挟着内部的精液,失禁一般地喷泄而出,夏清池尖叫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双腿间的阴茎跟着颤了颤,却没能射出任何东西,依旧维持着那勃起的状态,整个儿都透出了一种逼近了极限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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