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精疲力竭地再次昏睡过去。
经验告诉萧骏,他只需要忍耐一到两个小时就可以暂时摆脱这样的痛苦。
“这种疼痛不会致死,却会一直折磨你。就像我现在的感受一样,萧骏你这是在折磨冼叔,你明白吗?”冼明泽用力掐了掐萧骏的面颊,强迫对方张开了咬紧的牙关。
“呃啊……”萧骏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几乎是冲口而出。
来自神经的疼痛对萧骏而言,远比来自肉体的疼痛更难让他难受,这种痛楚加上对冼明泽乃至对自己人生的怨恨也在他的心中一点点积深。
“杀了我……杀了我,我就不会再痛,你也不会再痛。一举两得。”萧骏含混地对冼明泽说道,虽然他被折磨得已经开始渗出冷汗,可目光里却没有丝毫的退让。
冼明泽漠然地听着萧骏的回答,随后,他松开对方,站了起来。
“就让冼叔陪你一直痛下去吧。”
冼明泽又转头看向了牧行与屋里的护理。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为他用镇静剂,赶紧把他洗干净。我去外面等着。”
“想用这种办法来逼我听话吗?那你就试试吧,冼叔……这么多年,你也没能逼我放弃自杀的念头不时吗?呵呵呵呵……”萧骏瞪视着冼明泽步出病房的背影,在对方身后,冷冷发笑。
“少爷,别再和冼先生较劲了。”牧行轻叹了一声,他亲自拿起氧气罩扣住了萧骏的口鼻,吸入式的肌肉松弛剂很快就注入了其中。
趁着自己的面部以及咽喉肌肉还没被药物控制,萧骏挣扎着说道:“不如你劝他死心更好!他再也不可能……让我臣服在他脚下了。”
三十分钟之后,对萧骏身体的全面清洗终于结束。
因为肌肉松弛剂的缘故,他的面容已经不再因为痛苦而扭曲,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仍可以轻易捕捉到他目光中的痛楚。
他随后被放到了一张移动担架上,赤裸着身体被推到了另一间房间,冼明泽正在哪里等着。
“洗干净了?”冼明泽看见牧行过来,随口问道。
“都清洁好了。不过少爷身上肌肉松弛剂的药性暂时还没过去。”
冼明泽起身走到了萧骏身边,他握住对方刚被认真擦洗过的阴茎揉了揉,那颗饱满光滑的龟头与他掌心摩擦时带去了很好的手感。
“还在痛吗?我的小马。”冼明泽另一只手轻轻抚了抚萧骏的额头,对方的额上满是冷汗,沾了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