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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说过什么?!不要掉以轻心!萧骏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
冼明泽咆哮着反手给了牧行一耳光,再过两年他就是五十岁的人了,古语有言,五十而知天命,他这个年纪的人,黄土早已把身子埋了大半,而他也早该知道这世上,有些东西就是自己盼不来,求不得的。
可他偏偏却不肯认命,不愿,就像他无论如何也想把一心求死的萧骏留在自己身边那样。
他明白萧骏那小子的心性,对方的心一旦狠起来,什么都能忍,什么也敢做。
对方可是一匹长了獠牙的烈马。
“冼先生,对不起!我没想到少爷这时候还会做这种傻事!”牧行的两边面颊上都留下了鲜红的巴掌印,他讪讪地低着头,牙关紧咬,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疏忽了,他只是没想到萧骏在经受了这样的折磨、并明确被自己告知了更为糟糕的后果之后,意志依旧如此坚定。
“当年萧骏怎么杀死他爸的,你不是不知道!他面无表情地捅了对方几十刀!就是因为他的表现太过异常,我才能操纵警方将他鉴定为精神病人,让他免受法律的制裁。不过事后,负责鉴定的医生告诉我,萧骏很可能的确有精神病,这小子是疯的……一直都是疯的。”
冼明泽逐渐陷入了对往事的怔忡之中,这些年来,他之所以对萧骏管束得越来越严厉,正是因为他察觉到了对方身上那股不对劲的地方,在旁人眼中看来,他是一个折磨禁锢萧骏的变态,但是他自己才清楚,是萧骏在引导自己一步步变成那样的。对方总是笑眯眯地叫自己冼叔,诱惑自己对他更凶残、更冷酷,以此满足对方畸形病态的受虐心理。
而当萧骏厌倦了这些游戏时,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自己,甚至抛弃他的生命!
“冼先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少爷他不打算按照您的意思变得驯服,他甚至连演戏都懒得演。”牧行抬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刺痛的面颊,苦笑着问道,他认为自己很失败,既没能帮到萧骏,也不曾替冼明泽分忧。
冼明泽的情绪总算平静了下来,他闭上眼,满脸疲惫地坐了下来,好一会儿不说话。
“他就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也死不了,除非他把断掉的舌头吞进喉咙里让自己窒息。不过我相信,你应该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吧?”冼明泽睁开眼,冷冷地看向了牧行。
牧行神色一凛,正色道:“当然!同样的错,我不会犯第二遍。”
“他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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