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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正在他身上一展雄风的我有种前所未有的自信,只要他不乱来,我肯定能把他操成只认我的鸡巴套子,再过个几年,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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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眼一夹就认得是不是我的鸡巴根本不在话下,而事实证明我后面也的确做到了。
我们就着这个姿势又干了足足半个钟头,期间他似乎试图撑起来往我这边靠,我看出他的意图,只要他一有起来的动作就对着他结肠一顿猛攻,硬生生又把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力气给操散,他后面也知道我的想法了,就乖乖地趴着撅着屁股夹着屁眼让我干他肠子,揪着床单嗯嗯啊啊的叫,安分地等我用他屁眼好好地宣泄这一发,直到我将今晚第一炮精水都灌进他屁穴深处,爬到他背上喘气休息他才抽着鼻子回过头看我。
林然被操得狠了,爽的眼尾发红,眼里始终含着水意,日夜被精水灌溉的男人这种时候随便一个眼神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媚意,他嗓音又软又哑,带着些许委屈:“现在能亲我了吧……”
我吃吃的笑了两声,将鸡巴从他还在痉挛的肠穴抽出来,攀上他的背压在他身上,从侧面不停亲他的耳朵和眼睛,咬住他向我伸出的舌尖,仔细地又啃了一遍他软嫩的嘴儿。
我们亲了一会儿,我就感觉又想操他了,于是说:“别急乖乖,以后有的是时间亲。”
他拧着眉,嘴角往下垮了:“可我现在也想亲……”还用捏着我的尾指轻捏,这明显撒娇的动作让我指头都酥了。
但是我被他撩得鸡巴都硬炸了,亲嘴这种小事怎么能耽误我搞他屁股,于是一咬牙,低头又亲了亲他:“那操十分钟就停下来亲一会儿好不好?”
他噘着嘴不乐意:“五分钟。”
我又一咬牙:“五分钟!”
他这才满意地哼了哼,然后重新张开了腿。
后来我已经不记得我们搞了多久,或者说他被我搞了多久,能确定的是这个房间、这张床的每个角落都一定被我们踩过或躺过,林然一开始还能跟着站着移动,到后半段他整个就瘫了,两条腿软的发抖,没我扶着根本站不直,膝盖完全没了支撑的能力,以至于每一下都几乎是主动式的将屁眼往我鸡巴上套,被操得又哭又叫屁眼痉挛发抖。
到最后甚至连扶都扶不起来了,敞着两条细长的腿瘫倒在床上任由我操他已经肿成一团烂肉的直肠,两眼失神地望着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