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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期还有半个月,十几天的时间,转瞬间就会过去,但是对于卫言来说,每天都是煎熬。
自从被越珠戴上了守贞锁,他没有一天晚上能睡好觉。并不是他心里不开心睡不着,而是他被疼的睡不着。
他虽然刚及冠,但是性器已经发育成熟,就算他从来没有自渎过,每天该硬的时候还是会硬。特别是后半夜,阴茎就会不由自主的稍稍涨大,但是却被小巧的铁笼无情的顶回去,性器顶端敏感的皮肉膈在笼子上,不多时就把他痛醒。他只能想办法让自己软下去,出去吹吹冷风,或者在屋里来回转悠。但是他好不容易躺下继续睡,不一会儿又会被疼醒,一晚上都要醒四五回。
然而最痛苦的时候还是早上的晨勃,那是难熬的时刻。他的阴茎不顾主人的意愿,倔强的挤压铁笼,就算龟头被磨的生疼也不肯放弃。若是平常,卫言只需要去撒泡尿,过一会儿它就会软下来。但是在戴着贞操笼的情况下,他软的时候都难尿出来,何况晨勃的时候。他只能赶走小厮,抖着双腿,跑到院子里,在萧瑟的秋风中往自己的笼子上浇凉水,在彻骨的寒冷中咬牙忍耐,直到那处软的可以尿出来,这才算完。
戴着这贞操笼,卫言总感觉走路十分别扭,练剑也不敢有大动作,生怕不小心扯到,把自己的扯废了。
他像个真正的待嫁公子一样,天天呆屋里,又不出门了。
但是他不出门,自有人来找他,卫清有日子没有来,今天突然过来,但是却不是拉他出去玩儿。
“二弟,近期凉州有山匪作乱,父亲向陛下请命,领军平乱,陛下已经准了。”
卫清平常总是笑吟吟,此时却少有的严肃,卫言也不禁正襟危坐。
“父亲何时出发,我去给父亲送行。”
“明天。”
“这么匆忙······”
“陛下早已下旨,父亲已经领了兵符,不算太匆忙。”卫清看着脸上依旧略显稚气的弟弟,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说到:“我这次作为副将,会随父亲一起去,你成亲那一天,只能让母亲和三妹送你了。”
卫言沉默不语,他对于要嫁人一事还没有什么真实感,但是时间不等人,现在只剩不到十天了。
“二弟······”
“祝父亲和大姐凯旋。”卫言突然站起来,转过身背朝卫清笔直的站着,只是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并没有他的背影看起来那么坚强。
自己的小弟,卫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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