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你放我自由。】
她最后留下的字条,何尝不是一把时刻切割他心脏的利刃?
每次他被伤得鲜血淋漓,仍继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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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钱请人调查。
如果,他亲自找?
如果,他敏锐点跟踪许砚?
会不会,他就能在她最无助时帮助她?
在苏家的十八年,她快乐烂漫,恐怕没体会过“责任”二字。
这四年,她辍学打工,独自养大小橙子。
她受过的苦,他甚至不敢深入了解。
夜风吹拂,苏穗稍感困倦,“我想回家睡觉。”
苏时复与她并肩而走,右臂几次探近她的细腰,最终垂落。
沉默的几分钟过去,苏穗在岔路口站定,“小橙子在我家?还是你订的酒店?”
苏时复答:“我们家。”
“……”苏穗哽住,半晌问,“你怎么有钥匙?”
他说:“小橙子知道花盆下有备用钥匙。”
苏穗:“……”
小叛徒。
两人又无声走路。
家门外,就着朦胧灯色,她仰头打量苏时复。
赶他去酒店的说辞酝酿一路。
但她终究是心软了。
“哥哥,低头。”
妹妹柔软清甜的嗓音,瞬间将他拉回他们尚算“蜜恋”的美好岁月。
他怔然,本能照做。
瓷白的手指落在他眉心,她轻柔描摹他如墨的眉毛,拂过他浓黑眼睫,最后缠绵短短鬓发,声音缱绻,“哥哥,这些年你是不是很辛苦。”
苏时复心软得一塌糊涂。
眼角漫出湿意。
他根本不想在苏穗面前哭,他缺席四年,往后余生,誓要做顶天立地的男人。
偏偏苏穗轻易一句话,令他情绪失控。
“傻姑娘。”他哽咽。
苏穗瞪他,“你才傻!”
他抓住意欲抽回的小手,终于有胆子亲亲她略带薄茧的指腹,“对,我最傻。”
柔软唇瓣带起阵阵电流,她别扭地抽回手,“跟我进来。”
“好。”
洗过澡,疲惫至极的苏穗,却毫无睡意。
终于,她走到客厅。
见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