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酥麻蔓延全身,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埋在她腿间的脑袋,伴随着一耸一耸的动作,短短的发茬刺着她腿间的肌肤。
这效果,等同他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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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干她时,粗硬的阴毛扫荡她私处。
苏穗湿了。
湿得一塌糊涂。
掌心撑在桌面,身体弯成一座小小的拱形桥,完全配合他口交的姿势,湿漉漉的双眼开始观察四周。
窗帘拉得严实。
犄角旮旯也没发现摄像头的踪影。
嗯,她没有被色诱。
苏时复起初的舔弄浅尝辄止,在她喷水给出信号后,他拽近细细颤颤的腿儿,舌头探进幽秘入口,狂肆进出、模拟性交。
舌头再粗热,始终柔软。
苏穗被他撩拨得扭动身躯,娇吟婉转。
深陷情欲,她主动认输,“别,别吃饭。苏时复,吃我……”
直白的邀请钻入耳膜,苏时复心满意足,舌头临了扫荡一圈湿软肉壁,才功成身退,因染情欲而微红的眼眸锁定她起伏的胸口,“穗穗说得对,你更好吃。”
苏穗:“?”
掌心紧贴她后腰,苏时复稍稍固定,垂落的右手释放狰狞粗长的性器。
棒身泛着水光,茂密丛林湿哒哒蜷着。
他洗得着急,没擦过。
她是他的性瘾,轻易让他性器湿热、硬烫。
他不再思考,狠狠顶进尚未闭合的穴口,就着两种润滑液,两人性器深深结合。
苏穗终于被填满、被满足,喟叹一声,余光瞥见满桌佳肴,记起他们在尚未收拾的餐桌做爱,稍有羞涩。
当然,苏时复完全不。
他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记记深插,操得她娇喘连连。
没多久,她双臂脱力,“拱形桥”轰然倒塌。他叹息失去绝佳操弄姿势,但立马抱起她,围绕餐桌,边走边插。
她水多,几次高潮,淫水喷涌。
因为性器严丝合缝贴合,每次只有几滴溅落,他绕几圈,地板才有明显的可疑液体。
苏穗羞愤交织,咬他肩膀泄愤。
他分身狂肆欺负她的娇穴,低沉嗓音许诺,“苏穗,我不会认容清姿。我不会让你输。”
苏穗“呜呜”两声,不松开他的肉。
甜言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