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葛幻想的玄微苍溟却并没有笑:“事实如此,平时少看些闲书,早日收心回归正道罢。”
见朝游露不信,玄微苍溟也不恼不辨,从袖中伸出手指,在她额头轻轻一弹。
朝游露顿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来,游露。”黑暗中有人呼唤她的名字。
她茫然地伸出手去,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引她向前走去。
“苍溟,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但笑不语,靴子发出“滋叽滋叽——”的轻响,好似踩着黏腻湿润的泥土。
梅雨将断不断,将天地牵连成一线,淅淅沥沥缠绵不休,蒸腾起弥漫的水汽,连带着让人焦躁的情欲也那般潮湿。
十五岁的少年在窗边苦心攻书,却困扰于这氤氲的湿气,躁坐难安。
“吱呀——”一声,残旧的木门被十七岁的少女所推开,她捧着一盅汤饭而来,劝他顾护身体。
少女已近成熟的胸膛在粗布下鼓鼓囊囊,昭示着一种天然的诱惑。
胥子衿探了探汤饭,还很烫。
二人独处的空间随年龄增长而越发有些微妙的尴尬。
胥子衿也敏锐地感觉出了这样的尴尬,“出去吧,若兰。”
若兰的目光下移,看到少年双腿间无法遮掩的顶起。
“你是不是……”她低声道:“是不是很难受?”
毕竟长他几岁,咬一咬牙,若兰忍住心中羞涩,大着胆子去握他的胯下之物。
胥子衿格开她的手,“我年岁尚幼,无意敦伦繁衍,只欲尽快通过乡试。”
若兰的面上掠过一丝失望之色,她跪下来以嘴相含,“我不强求欢好,只是想让你好过些。”
朝游露一惊,小腿一软,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玄微苍溟正在她身后,伸出两只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宽阔的胸膛抵着她的背。
表面上是给她倚力,实际上是要她退无可退,逼她直视胥子衿与若兰交合。
朝游露额上汗珠滚落,下意识地想要偏过头去。
玄微苍溟修长的手指从背后绕过下颌,捏住了她的脸颊,使她动弹不得,他轻笑道:“多看看又没有坏处,现在有先生教你,以后与自己夫君鱼水情浓,可不为美?”
他口中的“先生”,指的是跪在胥子衿脚下的若兰。
所谓与她的夫君“鱼水情浓”,在他的一再干涉指引下,不过是给小鱼儿抛的一点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