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缠着林程远了,以后都不敢缠着了。
小腿因为供血不足地而发麻无力,而导致阿许一瘸一拐地站着,阿许没敢等林程远开口,把花从地上捡起来,他浑身都被雨淋得湿透了,只有那花因为被衣服盖着反而完好地连片花瓣都没掉。
“这花是从哪里来的?送给我?”林程远挡着阿许的去路,淡淡开口。
阿许恐惧又绝望地点头,湿冷的雨水顺着他的脖子淌进他的衣领里,他的嘴唇接近乌青,全身发冷发抖。
“送花给我是想我收留你?”林程远逼近了阿许。
阿许点头,是,又满含泪水地摇头,但是不要了,他以后都不会再跟着他了。
林程远把花束从阿许怀抱里直接拿了过去,阿许没有反抗地给他,他不清楚林程远是不是要把他的花狠狠摔在地上让他滚,他因为那即将而来的林程远的怒火,害怕到极点,反而麻木了。
林程远没有把花扔掉。
他突然单手把阿许抱进怀里,阿许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林程远却把他用力地搂紧,“哪来的小傻子,一束花就想做这么好的交易。”
林程远是要重新收留他,带他回家了。
阿许鼻子却突然一酸,受到的所有隐忍的委屈突然像是有了闸口,宣泄而出,扑在林程远怀里痛哭出声。一直到被林程远带回了家里,阿许还是控制不住地抽噎。
林程远和他浑身都湿透了,衣服上的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林程远把一块大大的毛巾扔在阿许头上,“先擦干,不要明天感冒了。”
时间早已过了半夜十二点,准确地说是凌晨的一点十分。
阿许听话地用毛巾擦头发,带着浓重的鼻音嗯了一声。
林程远皱眉看自己的衣柜,他的衣服给小哑巴穿大了太多,只能拿出一件白衬衫道,“衣服也脱了,穿上这个,明天去买衣服。”
被带回家的阿许连点头都是软绵绵的,他把湿透的衣服脱光,擦干了身上的雨水,穿上林程远的衬衫,过于宽松的衬衫几乎快遮到阿许的大腿。
阿许把长长的袖子卷起来,看林程远头发还湿着,把毛巾举着,踮着脚要给林程远擦头发。
林程远却按住了他的手腕,“你叫什么名字?”
阿许的动作顿住了,神色迷茫地回望着林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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