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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软的胸肌随着木马的晃动也上下晃动,看着和女人的乳房没有什么区别,更何况上面还有一对更骚更浪的奶子,又红又艳,引着人去揉一揉吸一吸。
马上的青年也如人所愿,双手握上自己的奶子,五指合拢用力的揉捏起来,嘴里还泄出不成调的闷哼呜咽,可怜可爱,硬邦邦的奶尖被手指夹着扯起来弹回去,晃来晃去几乎又大了一圈。
就这样操着揉着哭着,直到青年筋疲力尽倒在马背上生生哀求,众人才明白过来,可是谁家的奴惹了主人生气,才被借着今晚的由头罚成这个样子。
越来越快的木马被人扶住漫漫停下,脱力的男人被两三个小侍从阳具上拔下来,还发出了清晰的声响,像是屁眼吸紧了舍不得似的。
仿佛连哭都没了力气,瘫成一团的男人任由小侍们在台子中央摆布成跪趴姿势,被人一左一右扯开了两瓣屁股,露出中间松松垮垮的屁眼,隐隐约约水肿了似的,晶晶亮亮的。
待给观众瞧过了就松开了手,一左一右压住了卫翎的两边肩膀,让他脸紧紧贴在地上撅起屁股来,卫翎慌张的想挣动,主人就跟他说到这,他该下台了,节目结束了,为什么他们不松开他??
第三个小侍跪坐在他身后,趴下来掰开了他刚刚合拢的屁股,继而低头对准肿胀的屁眼,伸出舌头贴上红肿的皱褶,用力舔舐了起来。
卫翎啊啊啊啊直叫,猛地挣动又被两边压了下去,只能无助的扯着破碎的嗓子呜咽,大腿崩到颤抖,粗暴的舌苔感触仿佛要印在灵魂上。
屁眼不住的收缩也挡不住侵袭,甚至连内壁都被舔吮到,卫翎终于崩溃,在台上放声哭了出来了。
顾雪晚在二楼打个手势,一楼便慢慢停手了,将人从后台抬出去移到二楼送进隔间里。
顾雪晚靠在柔软的榻上,瞧见他们就开口了:“抱过来吧,地上太凉。”
卫翎还抽噎着,刚被放下就朝着顾雪晚爬了过去,紧紧抱着人的腰不松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大男人,被欺负呢像个孩子一般。
顾雪晚不说话,眉眼却是认真的,仔细看,还带了点没消下去的恶劣。
任由人哭着,只不过扯开了人绵软的大腿,屁眼上还有湿漉漉的痕迹,穴肉肿胀外翻,被压着用手帕擦拭就是不成调子的哭叫,冰凉的铜尖物事探到穴肉内部,顶端随着外面的挤压浸入冰凉乳液,卫翎断断续续的呜咽着想闭腿,被人一巴掌抽在腿根上。
“老实给我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