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净。
他还要将阴阜完全含住,重重地吮。淫水是骚的,也是香的,没有异味。阴蒂小豆似的,适合含在齿间,极其轻地咬……
黄湙握着鸡巴的手越来越湿,全是自己流出来的腺液,湿淋淋地涂满了一整根。
“啪!”
里头传来巴掌声。
男人挨了一巴掌,偏着头,委屈地看向周龄。
周龄抽了一口烟,脚掌摆着他的肩膀,“让你插进来了?手规矩点,好好舔。”
黄湙掐着龟头,几乎要射了。
想挨巴掌,打在脸上,她的掌心和指腹贴着脸颊,带来热辣的疼痛。又或者是打在屁股上,他会把屁股翘高了,迎上去,抽一下鸡巴就射一股水,她的手也会打红,他就可以舔她的手,一根一根地舔,用舌头缠着,指间的缝隙也不错过。
他要故意引她来打他,他把手指插进她的穴里,用力地翻搅,勾带出更多的淫水。他会摸到她的敏感带,上挑着手指不断刺激。她会挣扎,用双腿踢他,但力道不大,无意之中踩到他的鸡巴,他就抓着她的脚踝自慰……
周龄的确高潮了。
她仰着头,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她高潮时没有什么声音,只是偏过头,无意识地望向窗外。
她的脸颊是想象中的潮红色,嘴唇微张着,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睫毛被泪水润湿了,目光看起来缱绻。
黄湙屏住呼吸蹲了下来,躲到窗台底下。
可就是那个目光,让他一下子就射了。精液喷了一手,内裤里全是黏糊糊的。他听到周龄在关窗户,直到插销落下的那一声,他才敢大声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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