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忙活。”
周龄应了一声,终于能专心地对待面前的男人。
男人跪了有一会儿,他太服从,安静,一直低着头。周龄看惯了黄湙,一时不太习惯。
“你主人的味道,记住它。调教的时间我会让你一直戴着它,其他时候可以摘下来。”周龄说。
这样的人很容易依赖调教师,周龄不能让他记住自己。
男人点头。
他有些困惑。布条上的味道太熟悉,几乎和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味道一样。是凑巧用了同一款洗衣液吗?
“如果你没有别的什么问题,起来和我走吧。”周龄把他扶起来,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腕,引他去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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