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她两年,受不了了,跑了。
那时候周龄的病很重。他必须待在她能看到的地方,偶尔出一趟门得在身上带定位,排泄和性欲都受到严格的管控,他不像黄湙,打心底里是不愿意的,怎么也训不好,只能时刻戴着锁和尿道塞。周龄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得一直待在笼子里。
没人受得了。
“嗯啊……”
黄湙肏进来了。
周龄昂起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她的狗从锁骨往上舔,含住她滚动的喉珠。呼吸受阻,周龄的脸泛起红来。但她纵容了,她甚至纵容他露出犬齿在她脖子上轻轻地咬。
她太纵容他了。
周龄有时候觉得自己的病好了,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比以前还疯。
她只关了他半年的笼子,让黄湙爬上她的床,允许他单独外出,容忍他那些没大没小的浑话。但她又完全掌控着他,他的顺从让她感到满足。
周龄是个很难满足的人。
黄湙像一块黏土,被她亲手捏成心里那个缺口的形状,满满当当地填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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