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淋了很多润滑油,塞进他的屁眼里。
黄湙摇了摇屁股,狗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毛因为静电都蓬开来。周龄噗嗤一声笑了。
周龄说话冷冰冰的,笑起来是真的好听,声音像玻璃弹珠撞在一起,又脆又亮。她就是不常笑,哄她开心太难了。
她拍拍他的屁股,指了指放鞭子的架子。
“大黄,去挑一个。”
唤狗呢。黄湙舔舔她的手,汪了一声来应她。
周龄娇气死了,力气小,怕疼,怕累,怕吃苦。黄湙都知道。他挑了一根黑色的马鞭,接触面积小,鞭杆长,重量轻。施一点力就可以打得很重。
他叼着鞭子递到她手心里,仰着头等夸奖。
周龄摸摸他的脑袋,拿鞭子在手里掂量着,心情不错。
“挺会挑,想被打几下?”
“汪呜……”
黄湙叫得模棱两可,鼻尖蹭了蹭她的掌心,意思是随她喜欢。
他总是知道怎么让她开心。周龄把拴着他脖子的锁链挂在墙边的搭扣上,收短了两圈,勒得项圈边缘的肌肤有些红痕了便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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