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意识要躲,第二鞭就落在肩头。这下更狠,鞭痕借着脖子根,一大道血印子。
“别躲,躲了伤到你。”她语气严厉地教训道,下一鞭落在他胸口。
两片胸肌都颤了颤,这鞭轻,鞭痕从左上到右下,错过两颗乳头,皮肤红肿起来一道。
“啊……”
黄湙没忍住叫出了声,声音是哑的,听不出是疼,倒像是发情了的公狗。
周龄把鞭子折起来,用翻出来的倒刺磨他的奶。
“打奶子爽?”
回应她的是一声狗叫。流浪狗不知廉耻,挺直了背板把胸肌露出来,摆明了还想要。乳头被倒刺磨得充血,比女人的还漂亮。
周龄后退了两步,再次扬鞭,精准地抽在他的左侧乳头上。
“哈啊!……”
黄湙整个人都往一边偏过去,左胸高高地肿起。尿道棒被顶出来了一点,地上落了一滩透明的淫液,还和鸡巴牵着丝。黄湙大口喘着气,尖锐的疼痛和快感把他击懵了。
说不出来的爽,明明自己射不出来,但比打飞机爽。
“我刚才说什么了,”周龄拍拍他的脸颊,“夹住了别漏出来。”
她拿食指勾着拉环,把尿道棒往里推。黄湙迷茫地看着她,发出嘶哑的呻吟。喘出来的气都是烫的,在空气里凝成白雾。
尿道棒推到底了,又被她勾出来一截,再慢慢地插回去,近乎折磨地肏他窄小的尿道。前列腺液一股一股地挤出来,在尿道棒抽出来的时候落到她的掌心里,剩下的又被推回去。黄湙出了一身汗,胸口像涂了油似的。
鸡巴半软不硬地抵着笼子,他背在身后的手死绞在一起。
要射了……
周龄捏着他的鸡巴,感觉手心里的东西一胀一胀的,把尿道棒推到最里面,用拇指抵住了。
精液反复冲刷着被肏得红肿的尿道,逆流回去,一滴也没漏出来。
“啊啊……”
周龄把掌心的体液抹到他的脸上。
“真能耐,硬不起来还能射。”
黄湙眼神都失焦了,用脸蹭她的掌心,看起来乖得要命。
周龄洗干净手回来,扔了药膏给他。
黄湙缓过神了,到底是年轻,用不完的力气。他揉了揉被打肿的胸口,有点意犹未尽。
“行了,走吧,这次不收你钱。”周龄揉着发酸的胳膊,甩了甩腕子。
他没动,跪着说,“我是黄广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