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们以前试过吗?”易明小声地问。
“试过啊,爽翻了。”
易明不自觉地皱了眉。
黄湙大笑起来,“这你就信了?不是吧兄弟,吃醋吃成这样!”
他的声音太得意,周龄回头看了他一眼。
黄湙接收到她并不和善的目光,顿时菊花一紧,喉咙里发出一声讨好的狗叫。
“汪。”
周龄把头转回去,不太想理他。
黄湙找到周龄的时候只有十九岁,书还没念完。他是黄广生的私生子,黄广生年纪大了,他的大儿子黄秋实掌权。没人知道他黄湙,黄广生也认不出他。黄秋实不知怎么听说了这个野种,害怕有人和他争权夺位。道上手足相残、父子拼杀的多了,多一个兄弟就多一个祸害。
黄湙搬了几次家,老娘死前留下来的钱都花完了。他像条流浪狗,又叛逆又刺头,还带着一点幼稚,和别的野狗争食打得遍体鳞伤,终于在一天挨到了周龄脚边上。
他问周龄,“我听说你养狗。”
周龄恰好那天心情很差,养了两年狗奴跟别人跑了,黄湙正撞在了枪口上。周龄想,这哪儿来的小孩啊。
“上哪儿打听的我?”周龄叼着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黄湙身子挺壮,就是长了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像未成年。
“你能养我吗?”
“你有病吧。”周龄骂道。
她没兴趣和小孩纠缠,拎着外套要走。黄湙在后面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劲很大,抓得周龄疼。
周龄火了,停下来又骂他,“松手!你妈的贱不贱啊,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好好的人不当非得当狗!”
黄湙一声没吭,她骂爽了,抬头看到他黑溜溜的眼睛,目光太纯了,真像狗。
“试试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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