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是全部吗?”
百里雅握住她一只小手,抚摸着还被晾在外面的半截肉根,又继续向下,揉着两颗饱含子孙浓浆的鼓胀囊袋。
“炎萤,好好努力,别说大话。”
可是真的已经顶到头了。
她试着往下坐,被龟头顶到的花心就酸麻得厉害。长久没有被破开的穴心早已习惯了闭门谢客,像是早已遗忘了被狠狠顶撞、嵌入,又反复抽插玩弄的感觉。
但是那样毁灭一切,深入骨髓的滋味又是怎样说忘就能忘得了的?
哪怕是她在四下无人时也曾用手指拧着自己的乳尖,抽插自己的小穴,却无法从那浅淡的乐感中获得安慰。
腰肢来回上下轻摆,让龙头一次次地叩击在自己禁紧闭的穴心,胀痛、酸楚、充实和酥麻交织成了一种难以拒绝的快意。
男人掌心中的炎萤娇艳靡丽,更胜往昔,任何男人看到这幅沉溺于交合中的美人情态,都会忍不住欲念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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