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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的罗堂看看江尘气得通红的脸,又看看两人身上的被子,还以为这是什么甜蜜的婚后生活,竟然伸手就去摸他的脑袋:“怎么了宝贝……”
江尘一脚踹在罗堂大腿上:“滚!”
差点被踹到命根子的罗堂狼狈地翻下床去,还想再解释几句,孰料脚刚一挨地就遭到了几个枕头的暴打,他光溜溜地左躲右躲,嗷嗷地叫:“我错了教官……我错了我错了!”
“滚出去!”
“……”
罗堂只穿着条裤子就被赶出了门。
罗堂昨晚真喝醉了,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根据自身情况来看,他昨晚应该是搞到了媳妇,不过——好不容易搞到了真的,还是醉着搞的,太他妈操蛋了,被赶出家门更操蛋!
罗堂冻得打颤,所幸隔壁家门钥匙就在裤兜里,还不至于在街上裸奔。
媳妇太狠了,一点活路都不给啊。
幸亏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罗堂回家换了身衣服就上街了,走街串巷地收购了几盘刺激的毛片,重新准备作战计划。
既然他留给江尘最深的印象是性爱,那干脆直接唤醒江尘最原始的欲望好了。
不知道等他家媳妇自我抒解不得的时候,会不会主动蹭过来找他。
罗堂美滋滋地想象着今后的性福生活,抱着一袋子光碟回家了。
……
江尘在家待了一整天。
晚上缩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他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好像变淫荡了。
这种怪异的感觉让江尘无所适从。与罗堂交媾了两次后,他似乎依赖上了那种魂飞天外的感觉。
江尘又往沙发里缩了缩,哪怕现在只是想到罗堂,只是想到昨天晚上那个似梦非梦的梦,都能隐约感觉到腿间的湿黏。
他换了个姿势,枕在昨天罗堂枕过的地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属于那个男人的味道,头皮发麻地感觉到自己勃起了。
江尘穿的是宽松版的单绒睡衣,玉茎一顶,腿间被支起一个小帐篷,他伸手往下压了压,阴茎却更往上挺了挺,戳起了睡裤。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像是电视机在呜哇呜哇地播放什么电视剧似的。江尘被吵的懵了一下,也不知道隔壁在干什么。
非要挑这个时候。
突然被打断情欲的江尘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面朝沙发缩了起来,刚才勃起的玉茎隔着睡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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