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艰苦,我俩经常和起义军的小伙伴们挤着睡在大通铺上。伊莱想在我身后护着我,我小声说这样不行,我鸡巴插不进你的屁股里,他就气呼呼的跑到离我最远的地方睡觉。
没有伊莱在旁边,我睡一觉和打仗一样辛苦,腰酸背疼的。
不是说他们睡相不好,是我太能折腾。周围没几个人受得了我的睡拳,最后推推挤挤把伊莱塞回我怀里。
“伊莱,你看我身上多少个淤青,我晚上就睡了半小时啊!你管管你弟弟,我们真的都不行了,我们总不能变身着睡觉吧……”
伊莱脸臭臭的走到我跟前,警告我,“不许乱摸,也不许乱动,小心我收拾你。”
他那会儿白天要带队训练,晚上还要听课学习,半夜还得挨操,十分辛苦。
我乖巧的点点头,晚上还是趁他熟睡把他的裤衩拔下来,偷摸挤了进去。我们从十五岁开始做爱,只要在一起就没哪天中断过,晚上不搞白天也会搞回来。他的屁股早就熟悉了我的鸡巴,比他的嘴巴诚实许多,软软的吮吸着,里面涌出一股股的骚水,像是个永不枯竭的泉眼。我忙碌了许久,射进去时他整个人都瘫软了,口水从嘴角流出了许多,汗水和涎液将那银色的柔软头发都打湿成一缕缕的。压抑着喘息呻吟对他来说是个很艰难的事,他高潮时总想大叫出来。
他那会儿可不会吃醋,巴不得什么人能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让我不要成天惦记着他的屁股。
现在倒是学会吃醋了,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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