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垂下眼眸,手指哆哆嗦嗦地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后坐在床边有点垂头丧气,“为什么还不行?我怎么这么没用……”
我不懂他在说什么,却对他最后那句话十分赞同。
他真的没用。坏事只要做了就要做绝,反正我已经被囚禁在这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我搞死,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二十多岁死掉的人也不少,最后可以用意外来掩盖。
他做了恶人又在这里找操,余情未了的模样实在令人作呕。
伊莱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对他了如指掌,分明是在委屈和不舍,我开始费解起来。
我真的了解他吗?
我发自内心的觉得他爱我,他深爱着我,可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之后他忙碌了几天,没空来找我操他,我也能好好思考自己该做什么。
和他玩这种囚禁强制游戏,说实在有点没劲。我有一百种办法从这个小小的地下室里出去。他只知道我的能力可以隔空纵物,知道我可以通过念力把声音传递给特定的人,有时候可以治疗一些特殊的病患。
但他不知道我现在的能力到了何种程度。
我已经可以操纵人的身体,可以探知到人内心的一些想法,可以让那些不听我们话的人进入濒死的狂化状态。伊莱并不知道那些违逆他想法的人、那些残暴嗜血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暴毙,可我知道。
我看得到他们体表流窜的像是磁场的某种力量,核心在肚脐偏下一些,只要用我的念力搅动些许,这些人的便会很快进入濒死的狂化状态。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提前到了最后死亡的时间点,杀人于无形,不留丝毫痕迹。
我是个冷漠地侩子手,虽然某种程度上也不算剥夺过他人的生命,毕竟那些人生下的小号我还是很好的安置了。
可最开始看他们那般痛苦的走向生命的尽头,我还会内疚自责,一晚一晚的睡不着,之后好了许多。我甚至可以内心毫无波澜的仔细观察研究他们狂化的进程,在别人面前做出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
一个伪君子。
这个伪君子偏偏还就坚持着不去操纵自己的爱人,不去读取爱人的想法。
我的坚持十分可笑,但归根结底就这么一句话。
我他妈管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需求必须亲口告诉我,只要你是我爱人,我就不能用自己的能力技能探寻你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