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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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走!”紧接着那个人高马大的冰蓝发色的雄性身体就软绵绵地朝地上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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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虽然已经入秋,但是温度依旧很高。星池的体温是低但是两个人粘在一起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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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月气的咬牙,“身体受了那么重的伤还非要出来气人,真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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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拖死狗般将星池又带到了浴室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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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涂了药的伤口因为泡水而发白,于是米月将浴缸里的水放掉了一些,只留下能够淹住星池双腿到腰间的水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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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拿着酒精消毒给他上药,最后还贴了防水创可贴又裹了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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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池狭长的眼睫微眯,垂首望着埋在自己胸口缠着绷带的小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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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小雌性手里拿着的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什么,但估摸着应该是治伤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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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内心一片柔软,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也没有人为他治过伤,受了小伤他不甚在意,受了重伤也放任不管,扛过去就继续活抗不过去就结束他可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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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雌性他绝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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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月担心星池半夜会发烧于是也没回卧室,就搬了小板凳坐在浴缸边时刻关注着对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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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半夜还是发起了烧,她赶忙喂了退烧药和消炎药,等到情况稳定她才头重脚轻地回到卧室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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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米月还在抱着被子做着美梦,卧室的房门被人敲响还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