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心里苦笑。他快速下楼,坐在车上,点燃了一根烟,刚才他就想抽了,忍了很久。很快就抽光了,抬头望窗,灯还亮着。
年岁渐长,做事倒是畏手畏脚了,他就该赖着不走,那张床他也有一半的。
林忱一直盯着窗,直至灯灭了,才缓缓地发动汽车,轮胎擦过地面的声音在静夜特别响。
林忱晚上没睡好,想着赵浅浅的遭遇,委实奇怪,如果是仇家,未免心慈手软了。倒真有可能是身边的人,看她不顺眼,又不想赶尽杀绝,
林忱不愿再想下去了,还是明天联系私家侦探,让证据说话。
赵浅浅屡次联系不到姑姑,内心奇怪,索性直接回了四平。她坐车上,看窗外,心里忐忑,也不知有什么事。
到了家,客厅里安静极了,心慌如草蔓延,赵浅浅冲到卧室,没人,厨房,没人,卫生间,还是没人。
姑姑到底去哪儿了?
赵浅浅拨了自家的电话,是母亲接的。
“妈,你知道姑姑去哪儿了?她不在四平。”
“前半个月倒是接到过她的电话,说是想出门散心。问她去哪,答得含糊,只说到处走走。”
赵浅浅更是心惊,却不好和母亲多说,免她担心。劳累了半天的她,在家中小憩半个钟,就去了姑姑好友家打探。
去了几家相识的阿姨家,也没有得到明确的消息,满心失落的赵浅浅走出了居住区。
来到熟悉的街道,心思飘摇,不过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她的世界完全变了样。
离开四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