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低声道:“抱歉。”
暧昧被打破,叶知浑身的紧绷却暂时无法松懈下来,他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过了好久,才呐呐地道:“没、没事……”他又恢复成局促不安的状态,“没关系的,我、我等十分钟再出去可以吗?我想看看您的体温需不需要吃药。”
“嗯。”霍宥桥声音比平常轻一点,“旁边有椅子,你拿过来坐。”
连搬动椅子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叶知安静地坐了下来,眼睛不敢盯着别的地方,就只盯着自己的表盘看。他戴的是一只廉价的旧表,走针却很准时,他盯着秒针一圈一圈地爬,看着分针爬格子。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才看到分针爬到了十分钟的位置。
“大哥,可以了。”
霍宥桥睁开眼皮,也像是在等着这一刻一样,他把体温计拿了出来递给叶知。叶知接过后很仔细地看着,看到数值后睁大了眼,“三十九点五度了,要不叫医生来吧?”
“正常现象。”霍宥桥坐了起来,“不用叫谁来,而且对方是alpha,到这里会很难受。”
alpha之间的信息素相互排斥,霍宥桥易感期信息素比平常浓郁数十倍,对别的alpha来说会觉得带了攻击性,当然不会舒坦。
“那您吃颗退烧药。”叶知翻出药,递过去之前又很认真地问了一遍,“能吃的吧?”
“能。”霍宥桥伸出手,叶知把药片放进他的手心,又急忙站起来,“我去给您倒水,您稍等一下。”
霍宥桥抿着唇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因为急切,他脚步声就很响,印象中他好像走路从来没有发出这么大的脚步声,这让霍宥桥侧着脸很仔细地听了一阵,直到他又跑了回来。
见他吞了药,叶知才松了口气,“晚饭想吃什么?我现在去做。”
霍宥桥原本并不想吃,事实上他每次易感期的两天里,除了喝水外他都不吃别的食物,因为根本没有什么食欲,但叶知一问,他眼前就浮现出曾经看过的一幅画面来,所以回答道:“面,你上次做的那种速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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