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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人参果推搡着前面两个人参果进一步探索未知的领域,前方是一片黑暗,黑暗里藏着通道的尽头。
三颗果子一个挨着一个,一点一点地前进着,一步一步地向那隐秘的尽头深处靠近着,林初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上唇咬紧下唇,胸部剧烈地起伏,上面的两座峰头似要崩裂一般。
当第一个果子紧紧贴着宫口时,第三个果子终于完美进入林初的身体。穴口被微微撑开,透过缝隙隐约可见里面的迷人风光。
这时,林初也早已泪流满面,阴道被撑到极致,子宫口死死卡着外来者,稍微动一下,她的身体都要抖三抖,太TM痛了,林初忍不住暴粗口。当然,粗口也只敢在心里偷偷暴。
这下,不用林初说停,谢长庭也知道是塞不下了,便也没有再拿一个来为难她。
“啊!”林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其余的声响便悉数被吞拆入腹,化作呜呜泣音,涓涓细流。后穴被不断侵犯,激烈的动作带得仅有一壁之隔的前穴里如遭雷殛,震颤不止。三个果子好像会动似的,合力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林初开始疯狂挣扎,手被抓着动不了,她只能撑着腿,扭着腰,无助地后撤,像砧板上濒死的鱼儿,拼尽全力也要做那最后无谓的反抗。
对杀鱼的人来说,鱼最后的挣扎是没有结果的,白费力气的,可笑的。但是,对鱼来说,最后的挣扎是它唯一生还的机会,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努力活下去,是对生的渴求,是对生命的敬畏。
挣扎不过,林初只能在绵长窒息的热吻过后拾掇着气哭着哀求道:“不要,呜,啊,停下,求,你,呜呜……”
“王爷,不要,好痛,呜……”
“王,爷,谢,长,庭,不,呜,啊……”
“谢,长,庭,你,滚,啊!呜呜呜……”
谢长庭啃着林初的下巴:“胆儿肥了,敢直呼本王姓名。”说着,身下用力一顶,直将林初顶得浑身发颤。
“求,你,啊!出,去,呜呜呜……”
谢长庭一个狠狠贯入:“这就是你求本王的态度?”
“王,爷,呜,啊,求,您,啊!饶,了,我,吧,呜……”
谢长庭慢下动作来:“你又是谁?”
“我,是,呜,王,爷,嗯,啊,的,小,呜,狐,狸,啊……”
谢长庭吻住林初眼角的泪花:“嗯,乖,很快就好了。”
林初呜呜出声,不再开口求饶,也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