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施刑。要活下来就得引起主座那人的注意,那她得来点不一样的了,不能坐在木马上毫无反应,或者剧烈挣扎,那样的话恐怕分分钟会被拖出去喂狗,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思考间,已有人为那木制道具做好了润滑措施,乳白色的液体顺流而下,湿了马背,还未等林初反应过来,手下人已经将她抬至那木制阴茎的正上方,对准她的下方,一把按了下去,阴道被突然闯入的巨大物体撑开,滑腻而饱满,林初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双腿被放下来落在木马两侧,没有任何依靠,林初的身体不可阻挡地下落,很快就见底了,木阳具连根没入,林初又忍不住吃痛出声。
这时有人在身后高高抬起木马的一端又使之重重落下,林初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前后摆动的木马晃荡起来。
理论知识丰富但实操经验为零的林初在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那硕大的木阳具的同时想该怎么叫欢,想着想着就走了神,曾经坚持不打完九价绝不会有第一次性生活,以至于以往的她性生活一片空白,如今第一次性体验还给了这木马,也不知道这木马干不干净,之前有没有人坐过,坐过的话那人健不健康,有没有什么性病,但愿没有。
回过神来,林初尝试着叫了一声,尽力让尾音保持愉快:“啊~”好羞耻啊,林初心里卧了个大槽。
木马依然前后动荡,带得林初一起在马背上前仰后合,身下的木阳具刚脱出一点又很快回落,毫无快感可言,林初索性闭上眼睛,忽视身下的不快,想象自己在荡秋千,极尽欢快地呻吟道:“啊~啊~啊……”
木马不停我不停,看谁耗得过谁,林初心想。
半个小时后,林初有点喊不动了,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旁人不为所动,自己却还要上演荒诞的剧情。
左边的鞭声猎猎作响,右边依然烛光点点,看主位上的人正自顾自地喝酒,目光也不曾朝这边瞥过,既然觉得无趣,为什么还要继续?林初想不通,唯有变态二字可以解释所有,变态的人自有他的变态之处。
一个小时后,林初喊得声音都哑了,下半身也很难受,估计都肿了。
主位上的人可能是觉得吵闹,突然将酒杯一掷,不快道:“都拖出去。”
完了完了,要被拖出去五马分尸丢在乱葬岗喂狗了。
只听手下人应了一句“是,王爷”,就把她从木马上摘了下来,准备拖出去,是真的拖,林初看出来了,真就拖地而行,另外两个人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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