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敏感的骚点,让自己浑身上下都爽得淋漓尽致。
五个多月过去,周子祺按照他的安排健身,在他需要做爱时打车就来,要用什么道具、学什么姿势、玩什么play都十分听话。
兰舒语对他也还算客气,一般不会在他有必修课的时间约他,去比较远的市郊或者外地工作时也不会叫他来,只是有空跟他视频做爱。
他原本准备了一箱道具,想折磨周子祺好玩,但周子祺稍微叫了疼,他就心软了。
看着未成熟的大男孩乖巧天真的模样,兰舒语没法下狠心让他真正难受,反而让他尝尽了各种情趣性爱的乐趣。
这五个月的体验风调雨顺,兰舒语在家工作或者休闲娱乐时,周子祺就帮他按摩全身上下,包括趴在椅子下面给他舔泬,或者坐在他身后抱着他,当他的人肉沙发,用鸡巴按摩他发骚的淫穴。
吃饭的时候,洗澡的时候,刚健身完一身热汗的时候,他都像忠实又黏人的大型犬那样把身体凑过来跟他缠绵。
刚开始新鲜,五个多月之后,兰舒语逐渐感觉有些腻味了。
周子祺太乖,不会给他惊喜。
今晚如果不是沈渡操他操狠了,他也不会在工作日的晚上临时叫周子祺过来,做一下安慰快乐棒。
“哥哥,我今天给你准备了惊喜。”
周子祺跪在门口迎接他,帮他脱鞋揉脚,然后抱着他进了卧室。
卧室里摆着一盏盏花朵形状的香薰蜡烛,床上撒着芬芳的红玫瑰,暖色灯光中,氛围柔和舒适。
“哥哥,喜欢吗?”
周子祺把他抱到床上,两眼发光地期望他的评价,“这个薰衣草的香味有助于睡眠安神。”
“嗯,挺浪漫的。”
兰舒语敷衍地夸了一句,抓起旁边的一只粉色花瓣蜡烛看了看,唇角微弯,忽然扯开周子祺的浴袍,露出他左胸的乳头,蜡烛凑过去,对着乳头倾斜。
周子祺白皙的胸肌上,淡红色的小粒乳头经过他几个月的蹂躏,保持着肿胀微凸的状态,一看就很色情。
一汪蜡油在烛头里颤动,缓慢倾斜中,对着那粒小乳头,要掉不掉。
周子祺惊吓地看着自己要被蜡油烫到的乳头,却又不敢躲,只是对兰舒语乞求般嗫嚅:“这不是低温蜡烛,会疼……”
他的表情在告诉兰舒语他有多怕疼。
兰舒语笑了笑,在蜡油滴下去的前一秒,烛头突然往前一凑,蜡烛的火焰掠过他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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