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烈感受到她xuenei的蠕动,笔身被那娇气的软肉往外推着,似乎要扞卫主人的花xue。他邪笑着抵住笔身,握着笔尾似男女交合的动作一般开始在她xue里缓缓抽插起来。
“啊~~坏呀~~”那甚大的笔在xue里来回抽动着,笔头数不清的或软或硬的毫毛不停地搔过里面的褶皱,还不时略过那最敏感的点,下腹的阵阵电流直直冲入头脑,印瑶双眼发白,骂那坏心肠欺负她的男人。
“瑶瑶也知自己坏?”慕炎烈握着毛笔一转,毫毛缠过印瑶敏感的nei壁,惹得她又是一阵哆嗦,紧缩着写泄了身。“坏丫头,总是绞得这么紧”,慕炎烈从握着的毛笔都能感觉到她里面的紧窄和褶皱,下腹胀得发疼。
“嗯呀……你净欺负我”他竟这么偷换概念还说自己坏,那处的紧绞又不受自己的控制,印瑶掐在他撑在自己身旁的一支手臂上。
“还有更坏的。”慕炎烈抽出那根汁水淋漓的毛笔,丢到一旁,解衣释放出早已挺立的肉棒,挺腰,“滋”地一声没入她温热的体nei。
“胀啊……轻点……嘤嘤”他的物事还是太大,尽管已经和他有过数次欢好,xue里的蜜水也是充足,可印瑶还是被撑得直抽气,仿佛快要裂开,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慕炎烈用自己棒子的的头部刺戳着里面的紧闭的小宫口,掐着她小腰,用力把整个肉棒都入了进去。
“啊……啊~”印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打开,毫无保留。
慕炎烈知她承受着自己和她的小花径不成比例的巨大,他其实也不忍,只是她的滋味太过美好,自己尝过之后就再不能戒掉,一次次食髓未知。
她坐在书案上,盆骨的收拢让她xue里变得愈加紧窄。高度也正好,她脚够不着地,只能紧紧地攀在他腰际,而他也仅需站着往前一送,就能把自己埋到她销魂的体n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