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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慕炎烈问道,对于这个副将他是向来厌恶的,那人派他来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每三日就以飞鸽传书的方式将自己的动态递出去,这么勤,到是难为这帮人了。不过心中虽不喜,面上却未表露出来。
“听闻将军今日独自追逐西蛮小将军印耀,不知结果如何?与西蛮的战事已经打了近一年,敌我两方将士都甚是疲惫,属下认为咱们不如趁着小将军出事,将那群蛮子一举拿下。”刘斐起身,言语异常恭敬。
慕炎烈心中一动,这印耀如今在自己手中,西蛮那边小将军整日未归,定是一场风波,若是把她扣在自己手中几天,待西蛮寻找之际,军心不定,自己则大举出兵攻之,倒是颇有几分胜算。心虽这样想,面上却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那小将军着实狡猾,今日被他逃了去,不过他既已进入咱们的地盘,你只管让底下的人好好守着,料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至于出兵的事,本将自会考虑,你先下去吧。”
“哐当”,慕炎烈话语刚落,nei室就传来一声刺响。
刘斐微微一顿,还是默默退了出去。
慕炎烈一进去便踩到了摔碎的茶盏碎片。只见印耀坐在床沿,脸色发白,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你,你”印瑶说不出话来,恐惧,愤怒,懊悔在心中绞成了一团。西蛮若是因为自己而亡,自己即使碎尸万段也难消罪孽。
“怎的,怕了?”慕炎烈被她这个样子弄得十分烦躁,不知说什么好。
“慕炎烈,你们大梁人都是这样吗?”印瑶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来,“大梁强盛,百年来对外的征讨无数,西蛮敬畏大梁的强势,甘心作你们的附庸国,每年上缴无数的金银财宝牛羊骏马,本以为这样便可相安无事,求得百姓安宁,没想到大梁的征收却是一年比一年繁重,西蛮这几年天灾不断,本国的百姓都挨饿受冻,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了啊!你们呢?你们从来不管这些,一再逼迫!西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