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一股,大声的哭闹起来。
他比较早慧,很少有这样大的起床气,但是小孩哪有什幺逻辑,他今天就是闹起来了,大声的哭叫着回荡在车厢里。
宋荀慌乱起来,严密地击顶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老公,景和,在哭,唔,停下来,停!”
男人不断地趁着孩子哭闹声猛撞他子宫口,宋荀被他紧紧钳住,几乎要在这种可怕得灭顶的快感里死过去,他的周身像是时间静止了,他半张着嘴,被男人抽插得嘴角不断流出涎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跟哭闹声混在一起,杂沓又晕热。
极致的快感像朝水一样吞没了他,宋荀咬着男人的肩膀,终于崩溃如决堤,下身喷得脏兮兮的,溅了男人满腿根。
他脱力地喘息着,像没气了似的,弓着腰,被男人抱在腿上轻轻地拍着哄。
后面的李景和哭得打嗝,突然又忘记自己为什幺哭了,爬到旁边拿了果冻,想要吃,他左瞧右瞧,“爸爸,妈妈呢?”
宋荀温顺地坐在李时杼腿上,男人厚重的大衣盖在他肩头,他小小的脑袋紧贴着男人的颈项,缩成一小团,像是一只小兽,咬着手指在哭。
“在爸爸腿上。”李时杼回答他。轻轻惦着脚抖动像在哄宋荀,可是宋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那根可怖的性器研磨着腿心。
“妈妈为什幺坐爸爸腿上?”孩子稚气地发问。
“因为妈妈的衣服给景和了,妈妈怕冷,躲进爸爸衣服里面了。”他的声音带着童趣,却偏偏表里不一地,不断用胯下那根粗大的刑具入得宋荀欲仙欲死。
李景和挣扎着偏过头去看宋荀,宋荀连忙把自己的头埋进衣服里躲闪,李景和像是在玩捉迷藏,开心地鼓掌,“找到妈妈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