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爽朗一笑,拍了拍身上尘土,说完许觐为便准备转身离去。
“女君……等一等!”那清秀男子突然喊住了许觐为。
“郎君还有何事?”许觐为转身问他。
“奴的簪子刚刚丢在了这里,奴也没个灯笼照明,若是女君有空,还望女君帮帮忙……”男子含羞带怯,一张颇清秀的脸随着他带着些乞求的表情显得十分让人爱怜。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茗悠你去叫阿七她们过来,帮这位郎君仔细找找。”许觐为爽快的答应了,她带的人多,又有灯笼,不一会儿便找到了簪子。
那郎君见了簪子,又似十分欣喜,便对许觐为千恩万谢说是父亲遗物,到最后又极委婉地邀许觐为夜饮:“奴身无他物,唯在这船上做这迎送生意,倘若女君不弃,可去奴处小酌几杯。”
林遂站在一旁,这才明白这男子的打算。春来站在林遂身旁,听见那男子的话立时涨红了脸,啐了一口道:“公子,这人真好不要脸!”
林遂自然厌恶,他在侯府时,知道自己母亲并几个姨母和姐姐妹妹都曾召过这样的男子,也知道富贵人家都是蓄养了几个这样的用来宴客陪酒,虽然在许府发现许觐为并没有这样,但倘若她出来便这样,好像他也没什么权力制止。
罢了,眼不见心为静,林遂见这样的场面转身就要走。却不料,听见了许觐为的话他随即一愣。
“郎君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次,我是与我夫郎一起出来的。你瞧,我夫郎就在那里等我呢。”许觐为指着林遂向那男子道。
“可是,刚刚女君摔了……也不见那位夫郎来扶……我还以为女君是一个人来的。”看着这男子是个柔弱的,不曾想还是个惯会挑拨离间的。
你这不是废话,林遂能来扶我那才是有鬼。许觐为腹内腹诽,但仍旧为保持风度而面色如常。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妻主,我乏了我们回去吧。”林遂不知怎么,突然觉得这话刺耳,他生平甚少发怒,这次听了这些个话又回想起了那男子故意和许觐为摔抱在一起,他觉得厌烦便走过来轻扯了许觐为的袖子,也不管那清秀男子霎时气的泛红的脸,径直离开了这嘈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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