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无法形容。看着那小丫头认真又努力的模样,她不自觉地便动了情。“就当今夜是新婚之夜吧。”她想着。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这一夜睡得很沉。醒来时,她已经在一个箱子里了,而她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她从箱子里爬出来,一眼便认出了那箱子本该是装自己嫁妆的箱子,这马车也是本该运送自己嫁妆的马车。但她身上穿的却并不是嫁衣,而是家常衣服,箱子边上放着的却是自己的兵器。
“沈姑娘,你醒了?”马车前传来冷袖的声音。
沈瑾白连忙看过去,马车却已停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有一人掀开帘子,她并不认识这张面孔,但看举止,确实是冷袖无疑。
“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在这里?”沈瑾白问着。
“我家主人给你的信,”冷袖说着,递过来一个信封,“她说,她知道如果她直接同你说了这个计划,你肯定是不肯的,只好得罪你了。”
沈瑾白连忙拆开了那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非非、表哥……你们竟然瞒着我要去做这么大的事。”她震惊不已。
“季公子已经在路上了,”冷袖说,“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陆惟看着床榻上的萧非,瞠目结舌,半晌没有缓过劲儿来。萧非见了,不由得叹了口气,又道:“哥哥,你实在是孤陋寡闻,竟然以为易容只有在脸上化妆这一种方法。殊不知北斗庄里近来已研制出制造人皮面具的法子,只是这法子成本太高,普通的北斗庄人不会轻易去用罢了。”她说着,又是一笑:“但我襄宜谷有钱啊,造出这么一张按照沈姑娘的脸定制的面具,也不算太难。”
她说着,又踢掉了自己的鞋子,从鞋子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木制鞋垫来,丢在了一边,又把鞋子穿上了。“可惜沈姑娘太高了,我不得不又想了些法子,头上故意戴着高的首饰,脚下也踩了这么一个不舒服的东西,你刚才说衣服不合身的时候,我真的有些慌,还好你没太在意。对了,还有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