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很明显值钱的东西全都被卷走了,看起来贼匪是望风而逃了。而这屋子里,只剩一个昏迷在角落里的姑娘。
这姑娘头发乱糟糟的,浑身上下都被绳索绑缚着,嘴里还塞了一块布,眼睛也被一块黑布蒙了个严严实实。
沈瑾白皱了皱眉,谨慎地四下查探之后,并没有发现有人埋伏,这才收了剑,向那角落里的姑娘走了过去。她解开了那姑娘眼睛上蒙的黑布,又扯出了她嘴里堵着的帕子,推了一推,这姑娘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阳光透过窗子打在这小姑娘的脸上,更显柔和。这小姑娘十七八岁的模样,虽然是昏睡着,但仍能看出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很漂亮的小姑娘,莫不是被劫色了?”沈瑾白心想着,又看了看那姑娘身上的衣服。她的衣服严严实实的,并没有被撕扯过的痕迹。
“也不像是劫色。”沈瑾白想着。她又伸手摸了摸这姑娘的脑后,指尖穿过这姑娘的发丝,可也没摸到任何被敲晕的痕迹。
“莫非是被用药了?”沈瑾白想。可她却又觉得,那些常年盘踞在这里的粗莽贼匪,若想让一个人晕过去,应该不会大费周折地用这种方法吧?打晕岂不是更方便?
沈瑾白看着这昏迷的姑娘,心中疑惑更多了。她把这姑娘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想找出一点线索,可偏偏她又什么都没找到。
“真是奇怪。”沈瑾白心想着,看向这姑娘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疑虑。
这样的小美人儿平白无故地出现在这贼窝里,除了被绑着,几乎没到任何伤害,实在是不符合常理。沈瑾白十分冷静地分析着,于是,她稍作思索,便将剑插入了背后的剑鞘,又将这姑娘打横抱起,转身出了门,走向了下山的路。
一下山,她便看见她的表哥陈广峻正悠闲地坐在马车上晒着太阳。他是来接应沈瑾白的,但不知道的只怕还会以为他是来游山玩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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