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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被顾甚重新安置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外面看无什么特别的,只是走进一看,房间外放物品非常少,地面也铺满了地毯,最为特别的是床很大,床上的沙幔是极透明的黑色,床铺和被褥更是黑色,四个床脚上方,却挂着4个金光闪闪的锁勾。
仿佛毫不知情的慕白就这样包裹在黑色里,安稳的睡了一夜。
第二日,用完早膳后,慕白喝了一碗“鬼医”煮的药,然后被要求泡药池。
喝药时,慕白疑惑的皱了皱眉头,情不自禁的问:“这药?”怎么一股血腥味?
顾甚自然不会告诉慕白,他捧在碗里的所谓的药,正是一碗冒着热气的血腥的血。
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人。顾甚眼含深意的盯着慕白被鲜血侵染的红唇,邪气的舔了舔小臂上的伤口。
才喝完药没多久,慕白一口毒血喷出,他的七窍也同时流着黑血,顾甚不慌不忙的抱着他泡了药池,冷静的看着慕白排着污血。
顾甚并不大夫,也不懂什么医术,第一次把脉时,是真的鬼医,他告诉顾甚,慕白的毒已经太过霸道深入,不是他能解,好在,顾甚自有办法,只要求鬼医准备好调理身体亏空的药浴。
没人知道,圣一教的教主自小吃遍灵花异草,更是在教宗密室吞食过一颗深海鲛珠,从此不但百毒不侵,身体的血液和体液等等更有解毒功效。
看到慕白这般反应,顾甚知道他的血是有效的。
等到药池变得污浊不堪时,顾甚又抱着慕白泡了清池,他看着怀里虚弱的昏厥过去的美人,怜爱温柔的亲吻了他的唇瓣:先解一部分,剩下的,以后,慢慢解。
慕白又平稳的度过一天,等他再次醒来,惊喜的察觉到身体变得轻盈舒适许多。
这让他对顾先生更多信服了。
即使在他醒后,顾先生说,接下来的治疗,需要触碰慕白极为私密的部分,通过特殊方法的排泄出余毒后,慕白也信服的点了点头。
他自然知道,在医者的眼里,没有私密之说。
慕白的所有心思都表露在脸上,顾甚看着,期待他真正被触碰后的反应。
更何况,仗着慕白目盲换了慕白所有衣物的顾甚,满意的看着慕白身穿透明的似白纱的亵衣,他的下半身窝在黑色被褥里,上半身靠在那里,坦然又懵懂地透出漂亮的锁骨香肩,以及绯红乳尖,只觉得美的惊人。
“择日不如撞日,我去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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