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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午昙乐呵呵的样子,中分无言。不知该说幼稚还是残忍的报复手段。
这点报复可能还不够,远不够那个笨蛋对我们的……中分喃喃自语,看向睡死在施哥身上的小白,心情极为复杂。
一直不发一语的施哥说话了,单手抱著小白,另一只手还捏了捏小白圆嫩的脸蛋,报复可以慢慢来,人都在这了,逃不了的。
啾咪!从中分衣服里跳上背的米血代主人回答。
中分轻笑,对於小白,他们可还有很多、很多的帐要算!
对啊,这是继小白昏迷一个多月後,久违的四人行哦!午昙把玩著手电筒,不知酒醒了没的脸颊泛著兴奋的红润。
请加个同字,是四人同行。就算才拿这招耍过离仔,中分可不想真来个不纯同异性交往。
四人同行……一人免费,好吃……小白咬了咬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施哥差点把小白丢下去,一时吓到难免手软,还好免强接住,才让脚已经抬起来的中分和午昙默默收回去。
夜晚的风,冷冷地吹过。
三双眼睛直看著还在梦游的小白,思考著要以怎样的方式将他唤醒。扁的、踹的、捏的、砸的、吻的,好像都是不错的决定。
当事者的小白感到一阵恶寒,而真正将他唤醒的,是比之前更急促响亮的钟声。
直达脑中的大铜钟声,就像响在耳边,小白才想支撑起身体,发现午昙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手电筒,还拉过他的手指推过开关。
手电筒的灯光刚好照到路灯的光,在禁止停车的禁字上重叠。小白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除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