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不好?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为什么?小师叔,陈师叔。师父,澄凌,澄雷,你和我,都是一家人啊……”
“放你的狗/屁。不要和我提这些人!”武英韶忽然向前推出一掌,不过及时收力,只微微震了夏苕华一下,“不要和我提他,不要和我提这些脏心烂肺的东西!”
夏苕华不懂武英韶为什么生气,只呜呜咽咽得哭着。武英韶更烦闷了:“你哭什么?不许哭!你自小有生父疼爱,什么苦都没有吃过,有什么可哭的?你非要问我为什么,我就告诉你!陈逾熠为夺珠丘害死了我娘!我娘是她害死的,我爹也是她逼走的!什么她的教导。什么手足父子之情全是狗/屁!她把私生的儿子弄进太素宫,让他在展皓峰一手遮天,明里暗里给他撑腰,澄雷那小杂种才会飞扬跋扈,处处踩在我头上!”
“你……你说什么……澄雷和执剑长老……”
“傻妹子,你该不会以为澄雷真的毫无背景,便能在太素宫耀武扬威吧?只有你被蒙在鼓里,以为太素宫一团和气!”武英韶索性把淤积在心的怨毒统统发泄出来,“他从不给我面子也就罢了,却唬得路芬芳也敬佩他是个刚直忠义的英雄!那次路芬芳问他什么来头。我故意贬低澄雷出身,为他掩盖秘密,路芬芳反倒说我小人之心,故意毁谤他!你说说。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道理可讲?”
夏苕华沉默了,也不哭了,不知该说什么好。武英韶继续道:“话挑明到这里,你仍觉得他罪不至死,对不对?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他去成都天隐分市追查火鼠,希望借火鼠与范宁改之事扳倒霏英李。若霏英李被撸下长老之位。便再无人能与陈逾熠抗衡,陈逾熠便会肆无忌惮加害樊掌门,他便会在闭关中神不知鬼不觉得死去,你明白了吗?”
夏苕华瘫软在祭台上。她丝毫不知这样肮脏的斗争在自己家中上演,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持着刀藏在自己床下,而自己起居坐卧照常,丝毫不知一般……
她像一只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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