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是因为还有不太平常的时候。
我和他做过几次。
或许是我拿捏不好分寸,不知道为什么,总会自然而然与周围的人发生关系,有时往往只是漫不经心喝着茶,神思还飘着,转眼便会被异性压倒在床榻,亲吻、进入、交合。
“……没什么事。”林停了停,把什么话咽回去似的,“只是想见见您。”
我困惑地歪了歪头:“是吗?…那要出去吗?”
在家里做不太好嘛,毕竟是出轨。而且秋翔走了有一阵子,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回来。
“只是想见见您而已。”他皱了皱眉,强压不满似的抿起唇,“没有别的意思。”
应该有别的原因吧?他平常不太和我联系的,不如说谨慎得过头了。
“第一次的时候林君也这么说。”我前倾身体、凑过去仰颈与他对视,“真的不出去吗?可是、明明很在意我的衣服…”
这个角度、趴在矮桌上的姿势,刚好能看见胸前裸露的大片乳白。
窗隙洒落的阳光蜂蜜般肆意流淌,浸润在微微渗出的细腻汗珠,光影莹润交织。
林:“……”
林:“别动。”
他扣住近在咫尺的细白长颈,指尖不经意摩挲着向上移动,在危险的距离中渐渐抬起女性的下颌。
人妻顺从地抬起脸。
柔和秀美,温驯安静。
仿佛不是对着恋人的朋友,而是亲密无间的情人,神色亲昵自然,唇角笑意柔婉。
将扭曲现实粉饰、对眼前之物漠然,表面姿态真情迫切,实则永远漠不关心。
那是污秽的纯真,底色肮脏不堪,唯独表层绚烂美丽。
像悬挂断崖中央的鲜红藤蔓,拉扯岸边的人向下坠落,又引诱触底的人向上攀爬。
一切表述都暧昧不清。
……他果然讨厌这个地方。
“您真是放荡。”
他轻声说,垂头吻了下去。
总归是最后一次。
自然的乳白与常年不见光的泛青苍白形成微妙对比。
黑发交融垂坠,女性弯着金眸,色彩温软如蜜,轻轻啄吻他的唇,声气模糊而柔顺。
“诺君…”
同伴的恋人总是什么话也不说。
只是在舔舐的间隙喘息、低低柔柔地、轻声叫他的名字。
永远暧昧不清的表述。
是习惯还是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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