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没办法呀,嫂子会痛的。让我痛也没关系吗?”
他张了张嘴,眼泪又掉下来。
秋翔是个非常敏锐的人。大概是传闻中非常擅长察言观色的人吧,他总能轻易察觉到我的真实意图。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崩坏的呢?从纯粹的喜欢、变成单纯的从他身上获取快乐。
或许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切的爱上他吧。
既然明知道我是怎样恶劣的人,还甘心忍受这样的折辱,我可不可以认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呢?
“我不想…让铃奈痛。”他哑声说,慢慢从我身上直起腰。
“是「嫂子」哦。”我温柔而无奈地提醒,“叫名字的话,感觉界限不太明显诶。”
方才收回的手僵了僵。
那是非常漂亮的肌肉,饱满、坚硬,又不特别夸张,是我很喜欢的身材,哪怕最僵硬的时刻也是好看的。
“……好。”他轻声应了,忍耐着分外自然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那嫂子、我去洗一下哦,现在硬得有点冷静不下来。”
“为什么要冷静?”我跟着坐起来,脚尖踩住他的小腿,“射出来就好嘛。”
“可以射出来吗?”他的眼睛忽然亮了。
“嗯,”脚尖轻慢上移,压在不知何时渗出前液的性器肉冠,不过是脚掌将液体尽数抹开的过程,男根便比方才更加硬胀,烫得脚心发痛,“射到我身上吧,这次想被秋翔的精液射满全身。”
*
青井公悟郎回家的时候,卧室里的景象根本不能用简单的淫靡形容。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精液和微妙的混合液体弄得到处都是,两个人有床不做,硬要在桌子上——仔细一看还没在做,只是在接吻。
但是一方身上全是絮状白精、连头发都湿了大片往下淌,另一方则被指尖狠狠掐住输精管的状态……
青井公悟郎平静地移开视线。
他没有绿帽癖,并不想知道弟弟是怎么和自己的老婆做爱的,对细节毫无兴趣。
然而连穴口软肉都全是白精浊液、这场景让他更在意别的事情。
“没戴吗?”他走到妻子身侧,克制地用指尖托起乳房,微微满足地弯腰、在她耳边低声问。
“嗯…但是,没有插进去哦。”妻子挣脱身上人的桎梏,侧头对他露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白浊大团从发梢滚落,“因为早上被悟君弄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