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和包容。
嘴唇触碰,仅此而已。
在那之后,分别洗了澡。
阿孝似乎想再留我住几天,吃午餐的时候反复邀请,看我反应冷淡、迟迟不回答,郁闷地又喝起了酒。
……烂男人。
烟酒都沾,女朋友换得勤,还经常参与斗殴事件,迟早要死在这些事上。
——原样这么说完,神经病崛木孝却非常开心地笑了起来,要我再多说几句。
“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站起来,真是怎么看他怎么来火,满腔怒火,端起红酒瓶就往他脑袋上倒。
咕咚、咕咚地,酒液大股大股流泻,打湿香槟色长发,染成湿漉漉的金红色泽,鲜红水流一样大块大块地向下掉,将深灰和服也晕成模糊不清的色块。
黑西装的属下站在房屋四角,噤若寒蝉。
最后一滴水珠从睫毛滚落时,他慢慢将湿发捋到脑后、抬起眼睛,看着我,几近缱绻地笑了。
“铃奈,”
粘上酒液湿润的手一根一根攀爬上来,覆盖紧握酒瓶的五指。
“对欺负你的人该怎么做、我教过你的——”
「啪」、
那是异常清脆的响声。
什么东西碎在他发顶。
深色玻璃碎片发出好像冰层碎裂的声音,支离破碎混成一团,从他额角错落滚下。
尖端锐利在侧颊划开鲜红痕迹。
“……老大!”属下下意识想冲上去,对上当家漫不经心瞥来的眼风,生生停了脚步。
血渐渐从金红发顶淌下,滑过轻浮上挑的眼尾,从睫毛滚落,一滴一滴落在总是多情笑着的薄唇。
鲜血混着红酒,将唇色染成赤红。
“——你得狠下心才行。”
他望着我,轻声细语,任由猩红落上舌尖。
满室寂静。
空气中仿佛悬浮无形冰墙,气氛冰冷浑浊、暧昧不清,像弥漫血红黏稠的浓雾,又仿佛拉到最开的弦,一触即发。
“怎么?铃奈、还不满意吗?”
阿孝困扰地歪了歪头,握着我的手又稍微用力,将剩下一半酒瓶碎裂的尖端抵在眼下,半是期待地、轻轻叹着气,“也是,一只眼睛也能看清东西呢。”
尖端渐渐划破肌肤,细密冒出一串血珠,终于即将刺入深处——
我猛地后退一步,被烫到似的用力挣脱他的手,奋力将酒瓶掷到了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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